土银病患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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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攻土银CP(土方X银时)。

 

无法盛开

剧场版背景  

人物ooc是一定的,文艺的要死也是一定的

我只是发现大大关注我了。。。我屮艸芔茻,我活个屁【虽然是好久之前

啊,大概去年写的,不是为了应景,真的不是。

十四跟银时都是空知猩猩的

江户的废墟浸泡在雨水里,雨声覆盖掉了苟延残喘的人的呼救声,覆盖掉了孩子饥肠辘辘的肚子发出的声音,也覆盖掉了小巷里令人不安的殴打声与呻吟声。偌大的天地里只剩下了雨声。‘

土方十四,曾经的真选组副长,在因为一些很难以启齿的原因失去了自己的大将之后,再也没有为幕府办事的耐心,一个幕府的走狗站到了幕府的对立面,站到了自己曾经要想取缔的位置上,似乎有些讽刺,但是他本人没觉得怎样。他跟随只是大将近藤而已,从来都不是幕府。

羽毛球王子在进到土方的房间里看到的是可亲可敬可靠的曾经的副长大人伏在桌子上,手里握着笔。副长大人就算不是副长还是这么努力工作啊,羽毛球王子想,是对于幕府的下一步计划?还是如何解救近藤桑?这种时候还是不要打扰好了,我可不想被副长丢出去淋雨。所以他打消了向副长报告的念头,离开了房间。

土方其实是在发呆。离近藤被抓进去已经过去快5年了,与他一起叛逃的人也在一次一次的行动中不断减少,虽然有在不断补充新的人员但还是人数稀少。前途堪忧。近藤行刑的日期公布之后,解救的行动便一直在进行,说是准备充分,但是土方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桌面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垃圾桶里都是速溶咖啡的包装袋,土方已经靠着这些东西撑过了不知道多少的昼夜,不过总是比不过一次安心的睡眠,疲惫还是若有若无地抓着他,注意力没有办法太集中,恍惚,下一秒就可以睡着,思考也是时断时续。所以十四也没有发现自己在发呆。

没有人会去打扰【看起来】正在思考的土方,所以他就在发呆中度过了一个下午。等到他回过神来,天已经黑了。雨还在下。他回了会神,走出房间去吃晚饭随便讨论计划。

在他发呆了一个下午的房间的桌面上,有一朵泡在水瓶里的鲜花。含苞待放。不知是什么时候哪位少女心不死的属下放在那里。

等待盛开。

等到土方回到房间已经午夜。

在时间不短的讨论中,有一半的时间是在躲避冲田的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攻击自己的动作,中间还因为晃神被刮了一道痕迹,不深,但足够让他从半死不活中挣脱出来,然后追着冲田打。嗯,非常正常的开会流程。这次会议顺便定下了类似“从恶魔手下抢公主”的作战计划,也托这个的福,土方昏昏欲睡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开始在桌面上找起纸笔打算记下计划顺便推敲下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那朵花。一朵很普通的在没有被“白诅”摧毁的江户里遍地乱开的野花。现在觉得出奇的漂亮。他稍微研究了一下,发现有些蔫掉了。这样是活不到开的时候,他这样想着,从口袋里掏出烟,流畅地点上了。烟雾上升,朦胧了他望向花的视野。

是谁说的,花要买的不晚不早,不会开败得太快,不会在蔫掉之前都开不了。这样会比较讨女孩子欢心。那个让人觉得很欠扁的家伙笑着喝下一口酒,继续说“不过这样小伎俩对于多串君好像没用哦,因为多串你是蛋黄酱星的王子嘛~女孩子们一看到那么多的蛋黄酱早就吓跑了吧哈哈哈~所以女孩子们都到阿银我的怀。。,咳,咳咳咳”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拿起酒杯往这人的嘴里灌而已。嗯,是他自己呛到了。

自己在计划着希望渺茫的拯救,那个家伙?尸骨应该早就在荒郊野岭腐烂了吧,真是可恶啊,连最后一面都给见。从始至终地耍帅。怀抱着这个小强一样顽强的人类不会这么快死掉的心情的自己,已经对于在某个早晨听到这家伙还活着这件事绝望了吧。土方用轻柔的力度抚摸着花,这样思考着。

五年了。全都变了样。

人非物非。

跟那个逝去的家伙完全不一样。从来没有改变过的家伙真是令人羡慕。

一支烟烧到了最后,土方制止了自己发散的思考,关掉了灯。

窗外还在下着雨。

看到那一头银色的卷毛和标志性的衣服的时候,他简直觉得自己是疯了,已经上心到看到幻觉了吗?那家伙是谁啊值得自己这样去想。然后在这个人转过来的时候瞬间石化。

这个长得像个{吡~}头的脖子上莫名其妙多出来两个青筋符号的家伙是什么鬼啊!应该谢谢他帮我们拖了时间但是还是莫名其妙的火大!这种脱线的肆无忌惮的随便的家伙不是全宇宙只有一个吗这个家伙是哪来的!

以上是土方在耍帅的时候的内心活动。

然后混战,救下近藤与桂,一群人去开庆功【吃喝嫖赌】会了。那个长得很像银时的阿珍也去了。

毕竟也帮了忙,土方想,这么强的战斗力如果可以拉拢自然是最好。只是觉得不止长得像,连动作气质都相似的让他想举刀砍人。

但不是那个家伙。那个家伙早就死了。不然怎么可能看着江户这样迅速地崩塌。

接着阿珍冲进雨幕,宴席散去,自己回到了房间。

大家还是一副开心得要死的样子,但都喝醉躺倒,反正有人会把他们扶回去的,土方完全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桌子上,那朵花已经半启香唇,再过几天就要开了。

快开了,但也快要不行了。奄奄一息。那个家伙最后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这样。明明快死了却还在坚持着。不放弃不抛弃。背负的东西一点也不愿放下。尽管早就沉重得负担不了。放下了的家伙,也不是这个人。熟悉的烟草的刺激让他从救出了近藤的喜悦逃脱了出来,再次平静。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权当放假。

不过因为真的累到极致,这个人睡着了。被路过的半清醒的属下盖上了被子关掉了灯。雨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平平常常的一个午夜。

但是没有迎来另外一个平平常常的白天。

那朵花跟十四想的一样,在第二天就坏了。再也不能把那半开的美变成绽放的绚烂。

然后他看到了魇魅银的尸体。瞬间想通了一些事。

这个家伙又为了自己脊柱上背负的东西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恶的家伙。

土方缓慢地走向银时,往他还温热的手中放了一颗草莓味的牛奶糖。

本来是等再次遇到这家伙的时候给的。在第一次出厂的时候碰到了大瘟疫然后再也没有生产过的糖果。在给之前,要狠狠揍一次。

本来是这样想的。

谁知道真相是这样。

谁知道再次见到你你真的成为了尸骸。

别再诈尸了。我要受不了了。

土方静静地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呢喃了一句。

“那朵花最后还是没有开。”

   雨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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